可如今一想,这两件事未必没有联系。
毕竟齐敏芝被调走的话。
如果有人再去偷神器,少了一个手握令牌的峰主阻挠。
显然会更简单。
“果然就该来问你。”
明嫣收起红绸银铃,她仿佛看见眼前的线索一个一个被连接了起来。
而最终的答案,指向开阳峰后山的那只鸩鸟。
铃音戛然而止。
折磨着闻臬的痛楚也骤然失去。
他双目通红,不甘心地盯着明嫣:“为什么?”
“什么为什么?”
“为什么,你知道我是魔族。”
“这……”
很难解释啊,穿书这种事情。
紧接着又是一个问题,闻臬嘶哑着嗓音:
“知道我是魔族,为何又不揭穿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