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刚才她看错了？

符朝烟陷入了自我怀疑。

她是透过镜头看的，也有可能是镜头自带的滤镜功能？

符朝烟思索不出来，问秦书羽道：“秦哥，这儿会有赝品吗？”

“赝品？”秦书羽微讶，“殷慕景不会自找麻烦，这拍卖会的东西，绝对都是真品。”

“所以，这个拍卖行是殷家的，还是殷慕景的？”符朝烟又问道。

秦书羽看向符朝烟：“有什么区别吗？”

“区别大了。”符朝烟道：“如果是殷慕景的，我还能去找他讲讲价。”

这什么话？！

讲价？

拍卖还有讲价的？！

秦书羽嘴角抽搐，“是殷家的，现在是交给殷慕景负责。”

符朝烟若有所思，问道：“殷家后辈很多？”

“不少，怎么了？难道你看上殷慕景了？”秦书羽惊恐道：“他长的比女人还漂亮，你不会喜欢他那样的吧？！”

“不会！”秦书羽的话，把符朝烟的思路都给打断了，“算了，我要拍这个玉菩萨了！”

说着，符朝烟已经按下了竞拍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