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朝烟丝毫不怯，“是的。”

“你没有做偶像的天赋。”kitty直言道：“我知道你，《最佳偶像》里面的死亡歌姬——是你的人设，还是唱歌本来就不好？”

符朝烟冷静回道：“本来就不好。”

“嗯，学跳舞十年？”kitty冷笑一声，“还真敢编啊，你当练习生三年，以前都是在孤儿院，从哪儿学的舞蹈？学的散打吧？”

“是的，学过一段时间散打。”符朝烟没想到这个kitty眼睛这么锐利，而她竟然一直都被引导着说话。

kitty靠着椅背，对上符朝烟的目光，“唱歌太差，舞蹈还行，和我聊了这么久，也没让我发现哪儿有趣，没有丝毫魅力。除了这张脸，你觉得自己还有什么优点？”

不管是谁，被这么说之后，都会生气。

符朝烟深呼吸道：“我会努力学着成为一名优秀的偶像。”

“明天准备一下进组，你这张脸不当花瓶可惜了。”kitty没理会符朝烟的话，从桌子的文档里找着资料，道：“本来是彩妍的剧本，她现在不接女配的戏份了，给你刚好。”

“抱歉，我不想拍戏，我想回去继续参加《最佳偶像》。”

符朝烟看着kitty，目光里没有一丝退步。

kitty找资料的手顿住，她靠着椅背，表情微妙，“热血傻瓜啊，还真是难搞。”

“等我拿到了《最佳偶像》第一，我会服从kitty姐的任何安排。”符朝烟声音清冽，“我同意签约来嘉茵，也是想要回去继续参加《最佳偶像》，而不是拍戏。”

“那种快餐选秀综艺……”kitty很明显看不上这种综艺，她思考了几秒，道：“17岁，确实是做梦的年龄。”

符朝烟展颜一笑：“我从不做梦，想要就会做到。”

kitty被这个笑容晃了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