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竟是一转身,跑了。
盈儿一愣,转眼看向杨陌,就见杨陌也是一脸呆怔,便忍不住觉得好笑。
杨陌回过神来,瞥见她巧笑倩兮,美目盼兮,肌肤莹莹,容色娇艳如盛开的海棠,右眼尾那颗胭脂痣更是诱人心魂,忍不住伸手一扯,将她搂进怀里。
盈儿一惊,正要挣扎,耳垂上又是轻轻一痛,她气得捏拳直捶杨陌的脸口:“你收拾不了妹妹,便来收拾媳妇!”
话未说完,唇已经被灼热堵住,腰肢一软,已经被扑倒在榻上。
盈儿大羞。
就算安平跑了,那一群孩子还在旁边侧殿内等着呢,叫他这般胡作非为,一时松了鬓发,褪了胭脂,叫她怎么好意思再见人?
可身上沉重,就是奋力挣扎也是徒劳,反更乱了衣裳,只得强忍住任他压着吮着,渐渐地便觉得自己仿佛处身于一一阵阵浪涛之中,承随着波峰波谷,颠簸辗转,又好像叫千万重的水草缠住了身,扯进一个旋涡里去,眩晕着,都像要化成了泡沫。
气息的浓烈渐渐散去,她也才渐渐清明,听他在耳边沙哑喃喃道:“信我。”
未了,杨陌去洗漱换衣,她都没好意思照镜子,更不敢再见人,只得打发了筐儿拿摄丝盒子装了龙首池新出的红菱,给孩子们各拿了一盒子回去。
到了晚间,各处自然又都道了生受,回了礼,只有贾后那边没有动静。
她想了想,心中打定了主意,也就没有再跟杨陌商议此事。
第二日,她特特早起,梳妆妥当,命筐儿将昨日的红菱又装了一摄丝盒子,又叫取了一只长颈圆腹的天青壁瓶,亲手插了两只粉红的荷花,正欲往贾后的万春宫去请安顺便探探昨日安平回去怎么说的,可还没穿好出门的衣裳,就听得外头回报,说是贾后带着安平一起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