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嗐,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?】
【是不是又在疗伤?】
【说起来他的伤是真的挺难治的,那天给他治伤过后,我觉得自己都要枯竭了。要是被他知道我偷偷治疗他,还这么费力,岂不是要被嘲笑?】
陆寒霜:……
不知何时他睁开了眼,宁欢与他四目相对。忽然,她想起来一件事。
“师尊,我有一件事不知道该不该问。”
“那就别问。”
“……”
“不行,我要是不问清楚,今天可就睡不着。”宁欢像是拧着秀眉,状似吃醋,“师尊,今日你为何那样笃定,佘椿儿要找的救命恩人不是你?
师尊这样风清月朗,可能是在外游历的时候随手救过人,但是自己又忘记了?”
陆寒霜回头,轻描淡写地看着她道,“你风清月朗的师尊不救人。”
宁欢:……
【可以啊陆寒霜,居然能这么坦荡地说这话?】
【你是个魔教中人吗。】
【等等……我好像发现了盲点。】
宁欢皱着眉道,“师尊说得好听,你说是不救人,那我是怎么来的?”
“你是我捡回来的。”陆寒霜的语气,居然莫名有点像是在回答孩子“我是哪里来的”这种问题的家长。
【怎么回事。】
【这你可要说说清楚了。】
“师尊对我开了例外,是不是觉得我与他人不同?”宁欢总觉得他的话没说完,便佯装沾沾自喜,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。
“倒也不是。”陆寒霜想了想,看着她冷冷淡淡道,“你又不是人。”
宁欢:…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