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了晏锦言还有谁?”
“你每次来姥姥这儿,嘴边不是挂着他的名字?”
“以前姥姥也没见你把哪个男孩子的名字日日挂在嘴边的。”
秦桑愣住了,仿佛被人一语点醒,梦里那迷障似的梦烟,总算是散开了。
烟散后,她终于看清了自己心底藏着的那个人。
是晏锦言。
姥姥说她喜欢晏锦言……原来把一个人藏在心里,挂在嘴边,这便是喜欢啊。
原来喜欢一个人这么容易又这么困难。
秦桑感觉自己的呼吸急促了一些,她花了一整晚的时间消化这个事实。
想开以后,她整个人恢复了正常,甚至比平日里要雀跃一些。
这一点,秦宵河深有体会。
因为晚上他来医院探望蒋曼时,秦桑还冲他扬了个笑脸。
……
两天后,秦宵河为蒋曼办理了出院手续。
老太太走出海城医院大门时,先望了一眼蔚蓝的天空。
恰巧天际有一只飞鸟掠过,蒋曼盯着那只鸟看了许久,嘴角噙着和煦如春风的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