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没有想过要考哪个大学？”楚焕问他。

“当然，没多久就要高考了。”吴文旭说，“我想去b大f大这种一流的学校，我的分数也还可以，但我妈想让我留在本地去a大，所以…到时候还是看分数吧，这三个学校都挺好的。”

“这样啊…”楚焕看了一眼吴文旭面前摆着厚厚的已经刷过的卷子，心里有些羡慕这些学霸。

“你呢？你没想过吗？”对方问他。

“以前没想过，只知道想考大学，现在…我的分数好像还很勉强。”楚焕十分郁闷。

“所以你想去哪个大学？分数很高吗？”

“a大吧。”楚焕有些不好意思道，“我也没了解过其他学校，a大比较近。”

“近？”吴文旭突然挑了挑眉，“距离陆越之近是吗？”

楚焕摸了摸鼻子，“你别总往他那里猜。”

“难道我说的不对？”吴文旭说，“喜欢自己的伴侣难道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？你不用觉得羞耻，你们家那位很优秀，你会动心我一点都不惊讶。”

“你怎么对这种事情这么…”楚焕趴在桌子上没往下说下去。

吴文旭轻笑，“这么什么？你想说这么开放？我又没跟你讨论a片g片，淡定，喜欢一个人没什么不能说的，也不要觉得羞耻，很正常。”

楚焕一噎，干脆闭了嘴巴没再开口。

“其实我也可以跟你说说。”吴文旭突然道，“有来有回嘛。”

“什么？”

吴文旭也跟着趴在桌子上朝着楚焕勾了勾手指，楚焕顿了一秒钟往前挪了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