咦,这么淡定,乔荞摸摸刺痛的嘴皮,又不说话了。
是不是羊肉吃多上火了?太干了?
她打了个哈欠倒回床上,“我渴了,我要喝水。”
月淮风搁下书,慢悠悠倒了一杯茶,将要端起,又把茶水倒回去,直接提着茶壶过来。
乔荞躺在床上,张开嘴:“啊——”
怎么不懒死你?月淮风没好气:“好好坐起来。”
乔荞理所当然:“我是你娘子唉,伺候娘子喝水不是你该做的事吗?”
月淮风来了兴致:“我伺候你喝水,你伺候我什么?你知道做人娘子该尽的本分吗?”
乔荞二话不说爬起来,抢过茶壶狠狠白他一样,唇包住壶嘴轻轻嚅动着,腮帮子一鼓一鼓,喝得很欢快。
月淮风视线钉在壶嘴上,他也渴了。
偷窥这种事,他显然是常干的,在她眼珠转过来的时候,已经漫不经心转移了视线,表情甚至有点不耐烦。
乔荞打着嗝把茶壶还给他,在他起身之际拉住他的袖子:“月淮风,你是不是趁我睡着偷亲我?”
他淡然转身,视线从她蓬乱的长发,因为睡眠充足而微微泛红的脸颊,松散的衣襟处缓慢地、不带情绪地扫过,而后轻蔑哼了一声,“你在做梦吗。”
乔荞挑眉,妩媚撩了一把长发,扯了扯衣领:“怎么,我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娘躺在你身边,你就不心动?”
月淮风仿佛听见什么天大的笑话,抬起眼皮斜睨她一眼,薄唇微启,吐出两个字:“贫瘠。”
乔荞松开他的袖子,月淮风起身离去,她掀着领口低头往里看了一眼,无法反驳。
她贫瘠得安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