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明天他就要离开了,周末结束,他该回到学校了。
这个问题真的很难有答案。
人活着是为了什么呢?生命的意义是什么呢?
男孩的脑海里浮现着两个问题,更多的,是那些老人们的哭泣声,那么儿女们的抱怨声。
还有比他们更加不幸的人,他想。
他们呢?又为什么活着呢?
光斑记录的只有这么多,一个男孩在周末陪护生病的外婆。
阿比盖尔很快就读取出这个光点记录的事情,她垂着眼眸,伸手,另一个相伴而行的光点也朝着她撞来。
摇摇晃晃,她的眼前出现了一条街道,看着一辆马车朝着这个方向而来。
有轨马车在城市的地标建筑物前停下。
这栋建筑是这条线路上停车时间最长的站点,一座写字楼,能够进入这里人,往往都有一份稳定的工作。
但现在,比起进入这栋大楼的人,更多的是走出这栋大楼的人。
一个略有些秃顶,有着啤酒肚的男人抱着箱子,缓缓从楼里走出,每一步都十分沉重。
他还是按照往常的习惯,走到有轨马车的站牌处,顺势登上了赶来的第一辆车,将口袋里的零钱给了售票员。
“五铜。”售票员熟练地报价,作为这条线路上固定的员工,他能够十分清晰地记住所有熟客的样子和他们要去的目的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