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比盖尔点点头:“和谢利还有红鸦有关的事情。”

红鸦。

当这个明显具有年代感的词语脱口而出的时候,小蛇造成的刺疼又明显起来。

阿比盖尔下意识地后退一步,躲开了厄琉西斯想要亲近她的动作。

看着那悬在空中的手,阿比盖尔对上厄琉西斯的眼睛:“我……”她不是故意的,不是故意躲开他,可小蛇似乎想要告诉她些什么。

那对缠绕在她手腕上的黑底银纹衔尾蛇,是轮回权柄的具象化。

权柄正在提醒她。

厄琉西斯却突然笑了一声,那笑声之中,带着自嘲。这份嘲弄并不重,传递此刻的阿比盖尔耳中却异常的明显。

“厄琉西斯,我……”阿比想要解释,可每当她想要解释或者偏心厄琉西斯的时候,手腕处传来的疼痛就越发的明显。

权柄在提醒她,提醒她什么?

“没事,没关系。”在道歉或者解释的话语脱口之前,厄琉西斯也后退了一步,自然地吐出了原谅的话语。

阿比盖尔愣在原地,厄琉西斯眼中的失望与失落被放大的数倍,她被吸入那双异瞳,疼痛都模糊起来。

她好像做错了什么,这种错误要让她获得厄琉西斯的原谅,可她做错了什么?

她躲开了他的手,可那是有理由的,她还没来及告诉他,就得到了谅解。

就像是她已经被带上镣铐。

阿比盖尔皱起眉头,越皱越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