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吸引了众人的注意,虽然他们看我的眼神不含好意——好吧,是的,我承认,我现在的举动在这些人眼中是破坏了他们欣赏一出好戏,但我可不这么认为。
我摇摇晃晃朝前走,脚下的步伐都连不成一条直线,我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,包括那个可怜的女孩。
“你做什么!”圆桌旁坐着的男人看向我,紧皱眉头,他的手中还拿着那瓶来不及倒进女孩嘴里,或者她衣服上的酒。
他的视线里有些烦躁,还有一丝诧异——诧异于真的会有我这样的蠢蛋来打断这出好戏。
“停下!”热血上头,我似乎毫无畏惧,当然,仅仅凭借着一腔热血和酒精的煽风点火当然是不够的,我还有依仗,我最大的依仗——我那不错的拳脚功夫。
男人皱着眉头,并没有放开女孩的打算,他斜视着我,眼中多出一次不耐烦。
开口的是另一个人,他似乎认识我,能精准地念出我的名字。
“约瑟夫·奥利弗!这样狗娘养的家伙儿,你想做什么?”
我盯着他的脸,尖下巴宽额头,颧骨很高,双眼之下郁结着黑,一看就是常年沉溺在烟酒美色之中的败类。
我不认识他,但如果他是个酒鬼,那么认识我似乎很正常,我的父亲的作坊供应着镇子上几家酒馆的麦酒和高粱酒,我们自己家也提供散酒出售。
只是我更喜欢到酒馆来,这里有豪迈,有女人,有他们口中吹嘘的那些我没见过的世界。
“你说呢?”我看着地上的酒瓶碎片,“这是精制麦酒,我家出产的,度数可不算高,她醉成这样,你们灌了多少?”
“这和你有什么关系?我付了钱,这就是我的东西。”那人眯起眼睛,“莫不是……”
我知道他要说什么,向他这样的人渣败类,和他眼中我这样的人渣败类,无非是横插一脚的抢夺。
“当然不是。”我打断了他,完全不想和他们的勾当有一丝一毫的联系,“我在和女孩上床之前,可不会把她灌得烂醉。”
那人被戳穿了念头,变得气急败坏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