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类的情·欲往往一时兴起,放纵和迷失,也是本能。
从背后迎来的热浪像湮没世间一切的浪潮,舒梨在迷失之中还在想, 她或许也是幸运的。
她就只有过边寂这么一个男人,恰恰好,是她心动的男人。
这样一段无法跟他人合理解释的关系终于要划上终止符,她也终于不再是他圈养的鸟儿,不是情人,不是炮·友。
她忽然想哭。
他们从头来过,还会有以后吗?
边寂发觉了舒梨的眼泪,翻身过来后,他捧着她的脸,一点点吻去她的泪水。
温柔到,像五年前那一次。
他也是这样吻着她的眼泪。
后来,舒梨在边寂怀里哭了很久,连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会哭。
像是在宣泄某种情绪,也像是在迎接某种新的关系。
……
翌日清晨。
舒梨醒来,全身是熟悉的酥软和疲乏。
昨晚哭了很久,现在眼睛有些睁不开,她猜自己眼睛可能是水肿了。
稍微转头,看到身侧的男人还在睡。
窗帘拉着,房里暗色无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