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准备开门的时候,她听到身后的男人沉着嗓问:“你们什么关系?”
“朋友。”
这是舒梨下意识的回答。
边寂却绷着脸,意有所指地说:“朋友会摸头么。”
舒梨怔了怔,想了一下,估计边寂说的是周洛南拍她头那一下。
这都看到了,他是在外面等了多久。
她忽地一笑,回头笑盈盈地直视边寂黑黢的眸:“碰碰头而已,又不是别的地方。”
“你这么介意,难道……你是吃醋啊?”
边寂的眸色一黑再黑,下颌紧绷。舒梨冲他眨眨眼,故意说:“他就碰下我的头而已,我和你连朋友都不是,我们还上床呢。”
屡教不改的始终是舒梨。
之前吃过那么多口头上的亏,她还是没学乖。
一不留神又在惹火。
直到肩胛骨被大理石墙面硌得生疼,她才后悔自己逞一时口舌之快。
男人咬她的唇,咬她的耳,像忍耐许久的野兽,终是按耐不住。
“你是我的。”
他滚烫隐忍的呼吸洒在她耳畔。
“我吃醋,有问题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