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想做什么, 就未免显得有些太过禽·兽。
晚上舒梨经历了太多事,被他委托去找舒梨的人已经把大致事情都告诉了他。
这个世界本身就有许多肮脏恶臭的角落,遇上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事都不奇怪。
边寂只是心疼舒梨, 从小在象牙塔里长大, 没接触过世间险恶, 才一走出象牙塔, 就遇上这些事。
可心疼归心疼,边寂不会表露。
因为按照舒梨的性子,一旦他示了弱, 便会被她拿捏得死死的,如以往一样由她控制。
两个人硬碰硬, 倒是势均力敌。
边寂饶有兴致地等着舒梨的选择, 是乖乖睡觉, 还是——
舒梨瞪着他的眼睛里满是愤懑,随手抓起床上的枕头就冲他丢过去:“出去!出去!出去!!!”
被枕头扔到的边寂并不觉得疼,枕头软绵绵的,舒梨也没多少力气。他微微一笑, 抬手揉揉舒梨的头顶,头发儿细软穿过手指。
“好好睡觉,晚安。”
舒梨心气更甚,瞪着边寂出门的背影,身形高大颀长,肩宽腰窄,肩膀那处隐约还有几道没消的抓痕——
是昨天,严格来说已经算是前天了,是前天她抓的。
竟然就只是前天的事。
她也就离开这里一天,就被他给揪了回来。
越想越郁闷,舒梨抱着双臂坐在床上,气得像只河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