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寂也无法在她清醒的时候说这句话。
边寂安置好舒梨,起来冲了个澡,重新换了套衣服,拿上车钥匙出门。
临走之前,他亲吻了一下舒梨的额头。
似是有不舍的情绪,也似乎有种道不清意不明的错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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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梨在边寂走后两小时才醒过来。
她真的睡了一觉,醒来发觉自己还在边寂的卧房。
窗外天色恰是正好,似是秋日明媚的午后。
舒梨起床,走到自己房间换上衣服,把行李收拾起来。
然后把这个房间和边寂的卧房整理打扫了一遍,乍看之下,似乎从来没有她存在过的痕迹。
她找到被丢在玄关的手机,打开叫车软件,叫了一辆车。
从法国寄来的包裹现在成了她的行李,多多少少有些累赘。好在那几幅画都已经卖给了边寂,不用带走。
舒梨站在客厅里,望着墙壁上那幅海边日出,想起自己当时为了画这幅画,特意跑去海边,一夜没睡,只为等待日出那一刻。
也许在他人眼里,这就是一幅烂大街的风景画,没什么特别的,但对舒梨来说,那是她仅有的爱了。
那是她在还爱着绘画时候的作品。
爱是什么呢,爱很快就会散的,很快就会消失不见。
爱什么都不长久,爱自己才最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