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寂对她真是毫无招架的能力。
真想狠狠吻下去,狠狠蹂·躏一番,狠狠——
可是不行。
他还不至于成为个被欲·望主宰的禽·兽。
“看你还有玩的兴致,心情应该好多了。”
边寂突然放缓嗓音,说了这么一句话。
舒梨眼眸微闪,大概明白他原来一直在牵挂她昨晚的情绪。
这已经是今天不知道第几次他问她的心情。
心脏某处忽然塌陷,像山洪像石流,莫名的感触快要将它淹没。
是感动,还是什么,舒梨不清楚。
她也不愿去清楚。
感动能当饭吃么,不能。
感动能拿来干什么呢,什么也不能干。
曾经舒梨也因为一点儿细节而被边寂感动,她十八岁的少女心思,像初生的嫩芽才露出点尖尖角儿,就被一场暴风雨洗礼。
什么都没留下。
不,还留下了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