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里后视镜上面挂的粉色平安符样子的挂饰,也是女孩儿的玩意。
边寂这才低低笑了声,算是解释:“我妹妹住校,一个月回来一次。”
他加一句:“今天刚返校。”
“噢。”
舒梨应了应,没太大表情变化。
她猜到是他妹妹。
应该没有男人这么大胆,有女朋友还把女人往家里带。而且车里那个挂饰,舒梨认得,是招桃花的御守。
如果有女朋友了还挂这种东西,那可能是嫌命太长了。
提起妹妹,气氛陡然陷入奇怪,两个人好似应该就此开始叙旧。
不同于床上的那种叙旧。
舒梨有想问的,想问边寂他妹妹现在怎么样,多大了,还和以前一样听不到任何声音吗。
可她到底也是没开口问。
问这些,显得有些过界了。
五年前的那个盛夏,与边寂亲密到不可再亲密的那天,舒梨学会了一件事。
——永远不要对任何事情抱有希望。
她再承受不起任何一次的失望和绝望。
所以现在,舒梨在自己和边寂之间划了一条很清晰的界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