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寂的眼神往前边乱了的床上扫一眼,意思很明显。
睡这。
睡他的房间,跟他一起。
舒梨知道他的意思,但她故意不合作,笑了声:“我跟你谈的条件里,可没包括一起睡觉。”
“除非啊,”她往边寂身前走,手臂虚虚缠在他脖颈上,“你想跟我做一夜。”
边寂沉默拨开舒梨的手,眉心紧皱着。
大约是想起舒梨答应的那句,做他情人,随叫随到,随时随地,长期炮·友。
行,这样也行。
起码她不会走。
边寂算是默认了这种关系。
四个卧室,边寂和沛沛各睡一间,另外两间是客房,但是从未有人住过。
舒梨挑了间离边寂卧房比较远的,面积不大,里面除了空着的衣柜和床,别的什么都没有。
边寂给舒梨送来新的床单被套,要递给舒梨时,舒梨却往边上懒懒一站,“你来吧。”
她笑,“被你折腾得没力气了。”
多令人联想的一句话,边寂恍若回到五年前,被她一句话就撩拨得心潮迭起。
舒梨还是那个舒梨,她的性子仍然没变。
可边寂却已经变了,他没受她指使做事,把手上东西丢到床上,自己也往边上一站,冷漠地说:“你自己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