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一想,她刚刚升起的骄傲之心,顿时落了下去。
但是她看向黄贺的眼神,却更加的痴迷。
这个男人,每次都能给自己惊喜,他说出的话,总是让自己醍醐灌顶。
黄贺拿出炭素笔,在稿纸上涂涂改改,又增添了几条。
“花钱必问效,无效必问责——聚焦全面实施预算绩效管理。”赢阴嫚看到黄贺的批语,忍不住小声念了出来。
“全方位、全过程、全覆盖三维度推动预算绩效管理全面实施。”
“健全长效机制,从整体上提高财政资源配置效率。”
“花钱必问政,硬化预算绩效管理约束。”
黄贺在文章最后写道:“这将进一步倒逼各级组织、县衙和粮票局牢固树立绩效意识、责任意识,端正决策者当家理财的政绩观,增强其使命感,责任感。”
“三个臭皮匠,赛过鬼谷子,你看,这样是不是好多了。”
赢阴嫚接过去,认真的研读,觉得黄贺的这几条建议,提纲挈领,在自己的文稿上面,更进一步,而且更加符合粮票局的实际。
赢阴嫚看文件,黄贺闲着无聊,只好看美女。
漂亮的脸蛋和姣好的身形永远是女人的第一武器,也是最具杀伤力的武器,很少有男人能在这种武器下逃脱。
还有什么比近距离的看一个女人更让男人动心的事情,如果这个女人美艳得不可方物,那就更是一件美事。
赏心悦目,这个词也许就是哪个文人骚客在看美女的时候发明的。
想起上一次赢阴嫚在自己面前小鹿乱撞的模样,黄贺觉得自己体内的洪荒之力又开始蠢蠢欲动。
“阴嫚,长夜漫漫,无心睡眠,咱们不如做些有趣的事。”黄贺搬了张椅子,坐在赢阴嫚身边,嗅着她身上的香气。
赢阴嫚好像压根没有听到,坐在椅子上专心致志的研究黄贺的批示,只不过逐渐粉红的耳朵出卖了她。
黄贺食髓知味,哪能不知道这妮子是抹不开面子。
人家身为祖龙的女儿,堂堂大秦的公主,总不能明目张胆的答应你要跟你睡觉吧。
处于女孩子的羞涩,还有她长久以来接受的教育,都不允许她如此不检点。
黄贺从桌子上拿起一张团扇,轻轻的替她扇起了风,赢阴嫚怔了一下,扭头看了黄贺一眼,眼神中带着疑惑、羞涩和期待。
黄贺得到美人鼓励的眼神,扇的更起劲了,恨不得自己手中拿的是孙悟空的芭蕉扇,可以一扇子把赢阴嫚身上的衣服全都扇没。
“黄先生,风太大了。”赢阴嫚使劲的压住,被风吹得猎猎作响的稿纸。
“风大?”黄贺略显尴尬,“那一定是窗户没关好,外面的阴风吹进来了。”
黄贺急忙起身走到门前,吱呀一声,将两扇门关上,顺便带上插销。
赢阴嫚的脸更红了,心说:“窗户进来的风,你关门干嘛?”
黄贺到底要做什么,那是秃子头上的虱子,司马昭之心,两个人都是心知肚明。
见赢阴嫚并没有如上次一样,转身就走,黄贺知道有戏。
他喜欢赢阴嫚不是一天两天了,虽然也属于见色起意的范围,但是哪个男人不好色?
正所谓英雄本色,譬如曹孟德,喜好人妻,那些世家大族恨不得把自己的妻子儿女弄成寡妇送给他。
上有所好,下必甚焉。
赢阴嫚始终端坐在椅子上,看那篇通稿,没有说话,乌黑的秀发挽着发髻,美得让人心醉。
“飞机……!”突然间,黄贺指着房顶叫了一声。
赢阴嫚扭头望去,却什么也没看到,转过头来,娇艳欲滴的唇瓣触碰到了黄贺的脸颊,黄贺捂着面颊,满脸羞涩道:“阴嫚,你来真的?”
那个贱样,活脱脱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模样。
赢阴嫚不干了,起身要走,黄贺赶忙拉住她的小手道:“开个玩笑嘛,别生气,乖乖。”
黄贺一边说,一边在她后背上轻轻的拍打着,给她安慰。
赢阴嫚的一双凤眼,却气鼓鼓的瞪着他,仿佛在说我是不会原谅你的。
赢阴嫚脸上的气愤让黄贺心头得意,一个女孩子,只有对你有感觉的时候,她的情绪才会为了你起伏,如果人家连表情都欠奉,那说明你们之间一点希望也没有。
“拜托,拜托,女孩子也要大度一点,大不了吃点亏,我也让你亲一回。”
“呸,臭不要脸!”赢阴嫚心道我亲你,那不还是被你占便宜?
话刚一出口,赢阴嫚就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,没办法,黄贺实在是太无赖了,长在皇宫大院里的她,什么时候见过这样不守规矩的人。
好女怕缠郎,说的就是这个道理。
赢阴嫚脸上的表情变化,黄贺是一丝不漏,观察入微。这种奇妙的感觉,如梦似幻,萦绕在二人的心头,甜蜜、暧昧、欲说还休,五味杂陈。
此时的黄贺,心情就像泡在温泉里面一样,暖乎乎的,他看着赢阴嫚柔美的面庞,目光灼灼,烫的女孩左右闪躲,不敢与他正面对视。
一个女人最美的瞬间,娇羞低头绝对算一个。
“我准备把商行并入粮票局,成为粮票局的一个下属机构,由你担任新一任的商行行长,你觉得怎么样?”
“啊——”赢阴嫚瞪大了眼睛,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商行是个什么样的东西,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了。
随着家具、白纸、粮食(现代大米、小麦、玉米等谷物)逐渐被秦国人接受,黄大仙商行,一跃成为整个秦国最大的商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