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您、您要听港口黑手党这四年内的事情?”
干瘦老头在最开始的痛叫之后,多少也平静了些下来。他不敢再讨价还价,而是哆哆嗦嗦地捂着自己的断指,缩在墙角特意做出一副已经在绞尽脑汁回忆过往的讨好模样,“要说四年前的话,大家应该都记得横滨突然有了一伙外地来的、叫做【iic】的国外组织——”
“……”
我之前拉着行李箱走了整整半个小时,现在感觉自己已经快要虚脱,赶快找了个椅子坐下休息。结果还没坐稳,就听到了那个害死了幸介他们,也让织田作……的组织名称。
那一瞬间,我顿时感到自己被久久压抑的怒火“蹭”地冲上脑门,心里仿佛有股声音在喊叫着:
“何必要回来和他们虚与委蛇地说什么‘向港口黑手党复仇’,直接将所有冒犯自己的活物都‘清洗’掉就好了——”
我闭了闭眼睛,为了避免某些不受控制的事情发生,赶快打断了干瘦老头的话,“这个先跳过,说说从那之后的事情……唔,这么说来在那次战争结束后还有留存的残党吗?”
如果还剩几个人的话,我不介意先拿他们来刷一下新招式水刀的熟练度。
“应该是没有了。据说在他们的首领被击毙之后,剩下的残兵败将很快就被全员肃清了。”他观察着我的脸色,小心地措辞道。
“……嘁。”
“?”
干瘦老头疑惑又战战兢兢地偷看了我一眼,“那之后,就也没什么大事发生了才对……?”
“没有?”
可我明明记得,那个时候的太宰和森先生两个人之间,几乎已经势同水火。
森先生更是在和我的“那一次”通话中,直接撕破了他们之间最后一层堪称是薄如蝉翼的窗户纸——不管这两人各自都抱着什么样的心情和目标,至少那条永远无法弥补的裂缝是实打实地存在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