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我拉开书房的门,本来停留在门外打电话的太宰已经不知所踪。
他偏偏在这种时候滑不溜手像条本体……!
我刚往外面走廊踏出一步,忽然想起那个衣品超赞(给全世界的帽子点赞)的武装侦探社顶梁柱,他之前曾经故作玄虚地让我带上装着氧气管的零食袋。
等我回到办公椅上找到自己的零食袋时,那个“清洁工”已经身手灵敏地从窗口外面翻上来了。他的眼睛放在办公桌上的文件那里扫了一圈,
“没想到那个以多疑和狡猾著称的太宰治,居然会让自己的小情人接触港口黑手党的内部事务——如果带走你的话,说不定也能达到一样的目的。”
我本来已经准备好照个面就直接送他上西天,不过“清洁工”的话倒是让我起了一点兴趣,“原来如此,你的任务是绑架太宰,然后获取港口afia的内部情报?”
“该不会你也是?这艘船上的同行还真多啊。”
他在听到我的问话之后,终于舍得将黏在办公桌上不放的目光移到我的脸上,“居然会被枕边人背叛,想想就要为那个男人留下眼泪……什么回事?!你是个什么东西?!”
估计是我脸上非人的深靛瘢痕吓到他了,“清洁工”的瞳孔急剧缩小。可他还没来得及举起枪对准我,就已经在深海水压之中,永远地失去了自己的下半身。
“啊啊啊啊啊————”
“居然趁着我失忆安排了这么恶心的人设,这次的出场费可不是十个限量版芒果千层就能解决的事情了。”
为了避免二次泄密,在“清洁工”悲利凄惨到甚至让外面的混乱骚动都停滞了一瞬的惨叫中,我特意用被大量鲜血染红的海水,弄脏了桌子上的文件。
“我看起来很像是依附着那家伙生存的菟丝花吗——说出你的组织的名字,我就给你一个痛快。”我拿过自己的小兔子抱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