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放下照片,沉默地看着他戏精。

“与您的交易,可是关乎到我自己性命的事情,”

估计是我的凝视战术起了作用,在说出这一句话时,折原临也的表情同样也严肃了很多,“我是绝对、绝对不会拿自己的性命来开玩笑的。”

我隐晦地朝和jelena一起,坐在不远处另一张桌子上的燕姬甩了一眼。

她端起茶杯,不动声色地对我点了点头。

生濑燕姬是东京分部拷问小组的首席,就如她所言,看透一个人的话语是真是假,乃是拷问官的基本功。

这样说来真是惭愧,港口afia的拷问部队全部是在大姐手下管着,太宰自不必说,中也先生更是在拷问班练过小半年,哥是手法和技巧也是相当娴熟。

而到我的时候,就变成不用去学那种没有用的东西……感觉被双黑给排挤了?

总之有了燕姬的证明,就足以说明折原临也应该没有说谎——但还是谨慎一点比较好,我转手将纸袋交给织田作,“拍下来给太宰发过去。”

“除此之外,还有一点小小的附赠品,作为这次触犯港口黑手党的赔罪礼。”

折原临也已经停止搅拌咖啡,然而他并没有看我们,而是盯着窗外被钢筋水泥分割着的、被铁灰色阴云一层层厚重遮挡着的天空。而现在,甚至就连那充满了阴郁的铁灰色,也逐渐在日光的失落之中慢慢变得更加深沉和晦暗。

我也跟着他朝窗外看去。

这样的景色在东京并不少见,只是每一次看见这种令人心情烦闷的天空,就会让我更加想念横滨每日不变的蓝天白云,与吹拂脸颊的清凉海风。

“据说,最近的东京可不够太平。”

“来自美国的尼布罗公司,在收购矢雾制药后,似乎在大量地拐卖黑户流浪汉和离家出走的少年们,就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东西一样呢?”

“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