粟楠会的干部倒没对我略带恐吓的话语发表什么看法,也没有像他身后的手下那样,打量着我露出戒备的表情,而是一如既往的淡定自若,只用某种略微显得凝重的声音转开了话题:

“我听说在异能力者横行的、横滨港口黑手党治下的武斗派里,的确有几位未成年的异能力者天赋异禀。”

“其中据说有一位蓄着蓝色长发,可以制造和操纵海水来攻击敌人的少年,该不会就是深海君你吧。”

万分感谢你没提那个羞耻至极的“赤潮”。

我歪着头礼貌性地弯了下嘴角,并没有正面回答他。

毕竟没有这个必要,对方是已经认定了我的身份才敢说出口。

与其设想对方是如何得到这份情报,得到情报的目的又是什么这样伤脑筋的活,还不如直接把提供这份情报源头的折原临也干掉。

“……”

“如果对面是异能力者,想必我们这几个人都不在话下。”

四木春也向后仰去,放松地靠在柔软舒适的沙发上,脸色平淡到完全不像是被恐吓到的样子,“然而哪怕是我们这样的人,也多少要讲究点侠义恩仇啊,深海君。”

“……”

好的,还在试图包庇那个人是吗?

有你这句话,我就放心地把你划到“敌人”那一类去了,接下来发生什么事可不要怪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