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”森鸥外微笑着望向他。
太宰治沉默地咬住了下唇,忽然不知道自己应该从什么角度来反驳对方比较好,又或者根本就没有反驳的必要。
这的确是事实。
而承认这一点,无疑比任何话语都要伤人。
不管是对于深海京,还是太宰治。
仿佛还嫌不够一样,森鸥外一拍手,“说起来,太宰君现在已经是五大干部了呢,那么关于那件事也可以告诉你了。”
“关于京君的信物一事,目前干部之中只有红叶君知道此事,因为别人我都不敢信任。”
毫无顾忌地说出了若是传出去,绝对会动摇自己首领地位的话,森鸥外却还是如同长者一般,用温暖包容的笑容安抚着面前的少年。
“关于那个项圈——”
……
目送着一脸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太宰治失礼地摔门而去,森鸥外终于忍不住捂着自己的脸笑了起来。
再怎么惊才绝艳,现在还是太嫩了啊太宰君。
其实这种事说起来并不算稀奇,如果你不是已经将对方视为朋友,为什么要这么生气呢?
完全忘记了当时将同样的事告知尾崎红叶时,当场就被对方拔出刀来抵着脖子的森鸥外,正充满了调侃意味地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