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‘人类并不是无心的兵器。’”

“‘强大的力量,也不是只可以用来破坏。’”

“……真的吗?”

“真的。”

我将似乎已经被安抚成功的久作抱起来,并且开始盘算如何向老父亲打报告才能把他拉过来自己养……咳,自己照顾,“我既然可以,你就同样可以。”

“【夜中日、昼中月——鹤矣龟矣、跌倒在地——】”

忽然开始哼唱童谣的久作,从怀里抬起头看着我,紧接着,他缓缓地展开了一个和手上那个鬼面人偶几近无二的诡异笑容。

“温柔的深海先生,我真的好喜欢——”

他说。

“但是,我讨厌和平。”

“以前在医院里的时候,大家友好而和平的时候,就会一起来讨厌久作。不管怎么告诉那些孩子久作好累,好饿,好难过,还是要被拉起来做游戏……”

“非常、非常【快乐/疼痛】的游戏。”

“只有当他们互相争吵起来的时候,大家才会忘记久作,才会让我安安静静地一个人待着。”

“呐,深海先生,是我做错了什么吗?大家为什么会这样对待久作呢?”

我感觉自己的胸口有些酸涩,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。

我小时候没有什么机会和年纪相仿的孩子们接触,硬要说同龄人的话,就是那位大人身边全世界第一讨厌的电波酱和…………同样在医院里住过很久、也喜欢抱着玩偶兔子的,雏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