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可看到这个张牙舞爪又隐含不安的孩子,就仿佛看到当年同样痛苦的自己。

所以当初,那个人是怎么对我说的?

“可以的哟,久作想玩的时候,我可以陪你一起玩。”

“但是也和我做个约定吧?”

“在结束我们的游戏之前,不要再去找别人玩了。”

久作定定地注视着我,忽然抱住我的脖子蹭了蹭,“那等我把深海先生玩坏以后——”

“不行哟。”

一道格外冷淡的声音插了进来。

太宰抱着手,浑身上下充满了仿佛在纵容我的无奈感——实际上这所谓的“纵容”、更多的只是他自己在冷漠地袖手旁观着事件的发展而已。

“适可而止吧京君,这孩子不是你可以随便发散爱心的对象。作为组织的底牌之一,他能像今天这样出来活动,已经是特例中的特例了。”

我搂着久作的手忍不住更紧了一些,“你知道这种叙述对于我来说,只会起到相反的作用吧?”

“我只是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诉你而已。”

太宰耸耸肩,“虽然多少能明白京君的复杂心情,但我劝你你还是先想清楚的好。先不说首领他对你这种逾越行为会有什么感想,这孩子进入港口afia的时间事实上和中也差不多,在某些方面上也算是你的前辈哦。”

“也许吧。”我对此不置可否,“但在另一方面,我才是他的前辈。”

“……”

估计已经看出了我的决心,太宰并没再多说什么,同样也没再提出要我把这孩子放下来的要求,而是没什么表情地凑过来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