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。”

“就是假、假设一下……如果我有个朋友惹大姐生气了的话要怎么办呢?”

“你做了什么?”

中原中也狠狠地翻了个白眼,这种谎能骗过谁啊?!

两人正在交谈时,“叮”的一声,电梯门再次打开。

“我这边好不容易把工作都推给别人,为什么今晚没空啊,明明你的带薪假还有两天吧?叫上那个小会计一起去喝酒啦——”

来人肩上披着黑色的长外套,不说右眼和额头附近了,就是手腕和颈部都隐约可见绷带的痕迹,让人忍不住担忧这到底是受了多重的伤,谁又能知道被隐藏的大部分真相只是这人无聊的恶趣味而已。

大部分。

毕竟是个体术中下,在这场暴动之中毫发无伤才是怪事。

恶趣味的某人仿佛之前的场景重现一样的,同样对着电话吧啦不停,“‘我为什么知道’,当然了,再怎么说我也是高层啊……难道说织田作今晚约了人?女人吗?联谊吗?你也到这个年龄了啊,这样的话我也要去哟。”

太宰治一踏出电梯,就看到一站一坐两张不爽的脸。

坐着的那个是被他亲手招安进来最后又·成了给别人做嫁衣,最近声名鹊起的黑手党新人;站着的那个是他相看两相厌的搭档,也是前者的前辈,从各个方面来说。

今天天气不怎么样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