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断子绝孙脚，你倒是好狠的心！”

他斥道，眼神里明显燃烧着怒火。

韩沐紫愣了一下，随即嗤笑出声：“如果你再不放开我的话，我不介意再补上一脚，好坐实让你断子绝孙的这个罪名。”

闻言，夜墨轩眸色沉了几分。

“就这么恨我？”

“夜先生！”韩沐紫厉声打断他：“请你认清楚一件事！你现在只是我的客户，就算五年前我们发生了什么，那也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，对于我来说那只是一段回忆。所以请夜先生以后不要再对我动手却脚，如果在夜先生对我不礼貌的情况下我做了什么，那都是属于正当防御，不要给它们瞎冠上什么其他的属性！”

“正当防御？”夜墨轩黑眸攫紧她，脸慢慢地往下压。

韩沐紫呼吸窒了几分：“如果夜先生再继续往前的话，那我只好毁约。”

夜墨轩的动作因为她的话而顿立在地，然后彻底没了动作，但他也没有退开身子。

办公室里安静得只有两人呼吸和因为挣扎而剧烈窜动的心跳声，在这安静的环境里却没有渐渐平复下来。

良久，韩沐紫像是无奈地开口。

“我们公司是新公司，如果北城夜氏要对我们公司出手，我们自然是没有招架之力。我只是一个小小的设计师，如果夜先生对我个人有偏见，我可以安排我们公司的设计师供你挑选。还请……夜先生高抬贵手，不要再这样逼我了。”

她说这话的时候，眼底带了一抹隐忍的屈辱。

夜墨轩心口仿佛被一只重锤砸中。

对于她来说……他所做的一种就只是一种屈辱么？所以她才会有这样的眼神？

莫名的，夜墨轩觉得自己罪恶感深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