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。”夜墨轩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她：“了解完了，那你知道方氏集团的老总是什么样的人吗？”

“……嗯。”

办公室里安静下来，只剩下百叶窗被风吹动的声响，以及周身那骤然降下来的温度。

“看来上次的事情并没有让你长脑子。”

没等她答话，夜墨轩就冷声道：“想去，就自己去。”

沈琦眼中闪过一抹诧异：“可是，你不去吗？对方要求的是跟您谈。”

“呵，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跟方式合作？”

沈琦：“……”

所以，是她自己误会了对吗？她张了张唇，无力道：“老爷子那边……”

“既然你是听老爷子命令的，那你就去谈好了，或者……去请老爷子亲自去。”夜墨轩的眼神和笑容都很嘲讽，像在看一个小丑似的，沈琦脸色刷的就白了，她咬住自己的下唇：“所以你一开始就根本没想过跟方氏合作？”

“我说过吗？”夜墨轩眼神冷漠，如同看一个死人：“我提过方氏半个字？”

沈琦终于忍不住轻颤起来，嘴唇哆嗦着道：“没，没有。”

的确是啊，那天是她自己在跟老爷子说的，而他在旁边没有开口，现在想来只觉得可笑。他当时只怕是在心里觉得她自作主张，令人讨厌吧？

思及此，沈琦垂下眼帘，一张巴掌大的小手渐渐失了颜色，声音渐低：“我知道了。”

“就算你谈成了，我也不会签字，明白么？”他又道。

沈琦点了点头，“既然你不想谈，那我也不会再去谈，可是老爷子那边……”

“与你无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