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这么说的,人家得听算啊,他原话怎么说来着,季云洲就是个小毛孩子,文氏现在在一个女人手里掌握大权,那个所谓继承人就是一个可笑的孬种,他们算什么。”
祁刚简直觉得好笑:“不是,你爸没见证过季氏的崛起么?季云洲?季云洲是个小毛孩子?我就草了,谁家毛孩子能隐忍不发那么多年,最后一套连环计夺了白家整个商业帝国啊,哪他妈来的这么高智商的恐怖毛孩子……”
飞哥说:“我爸觉得……就他自己最牛逼,年纪大了不起可能。”
祁刚:“哎?怎么文氏也跟着凑上热闹了?他们家不一直挺佛系的么?”
程岁安拿笔的手一紧,最后那笔线条僵硬得无以复加,她低头去找橡皮。
然后就听到飞哥笑着说:“因为那本来就是他家二儿子的产业,她想把这份产业收入自己囊中。”
祁刚皱眉想了想,事情应该不止那么简单。
程岁安却自从听到那句话之后就没再继续画。
她无论如何也画不进去了。
祁刚:“文夫人除了要收入这份产业,还要为大儿子顺利掌权立威铺路呢,文修竹即将上位,必得有一份大功才能服众,毕竟之前文修竹的风评再加上他个人的能力,估计啊他们家的董事肯定不能满意。”
祁刚脑袋转得快,很容易就发现端倪。
“那可有好戏看了。”祁刚抱着手臂说道:“文氏和季氏,我靠,世纪大战啊这不是。”
飞哥笑了笑,没说话。
“那个……飞哥,我先回去了。”
飞哥抬起头:“回去了?还没画完呢。”
程岁安:“我突然想起来……还有点工作没做完,下次来再把这幅画画完吧。”
飞哥也没有强留的道理,点点头:“那行吧,路上注意安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