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也不会画啦。
忽然轻笑起来。
疼什么?文野,还不是你自找的。
文野扶着自己的心口,原来精神上的疼痛真的会转移到生理上。
不然他是如何感受到这彻骨的切肤之痛的。
再也不会画啦。
再也不妄图摘月亮了。
再也不爱他了。
笑着笑着,眼眶就有些湿润。
他仰倒在无边无涯的双人大床上,左手不断抚摸着空无一人的那处。
他在手机上不断调出那个号码。
又反复退出。
最后那串简单的数字早已铭记在心。
实在太想念她,这份沉重的想念积压了太久,文野几度克制都无法承受。
翻身下床,从抽屉翻出另一只手机来。
他想的是,就听听她的声音,听听她的声音就好。
没关系,不让她知道你是谁,应该就不会跑掉了。文野这样安慰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