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子宁略一摇头,于是男人就只朝着警员踹了一脚, 把他踹得彻底起不来。

而蒋子宁则伸手从挎包里取出一唇膏来,就是在伊年车上时,她要取的那一支。

她打开了唇膏的尾部,伊年才发现这支唇膏构造和普通唇膏并不相同, 虽然打开盖口是个唇膏,但尾端也能打开,里头是个很小的暗格, 一打开,便伸出一根很细小的针来。

看来在车上时,蒋子宁就是打算动手的,倒也不是伊年过于敏感。只不过在车上时伊年警觉没让她得逞,蒋子宁竟直接先她一步跑到了她家里。

这要小针,如果伊年没猜错,应该是沾上了能迷晕人的化学物质,大概也是他们作案时常用的。

蒋子宁走近伊年,要在她脖子上扎针。

伊年往后一仰,稍躲了一下,说:“这东西是会让我晕呢,还是会让我死呢?”

其中她大概知道这是迷药不是毒药,蒋子宁想让她的死法一定会和之前的几起一样,她多问一句,只是想拖延一下时间——这里两个警员联系不上,相信警局那里要不了多久就能有察觉。

可惜伊年并没能多拖延多少时间,她才说完,旁边的男人已经上手掰过她,令她无法挣扎,下一秒蒋子宁手里的细针便扎进了她后颈的肉里。

伊年不知道这是什么成分的迷药,但药效真的强,没过几分钟,她便意识模糊,眼皮越来越沉,渐渐支撑不住。

昏迷之前的几秒,她听到蒋子宁在她的耳边说:“你那么聪明,怎么会猜不到你自己的死法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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