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。”华婕果断点头,沈佳儒这才呼出一口气,拎起了她那幅《晚秋游山》。
她其实很关心这幅画能不能上墙,但,这个时候提这些,也有点太不合时宜了吧?华婕选择了沉默。
“这个地方亮了,抢了中心人物的前置氛围,你放下画退后两步看看,再补一层色。”临走前,沈佳儒指点了下华婕的画。
“哦。”华婕照做,半晌后点了点头,还真是这样,画画果然不能一直埋着头,要偶尔走远几步,观察一下整体关系。
这一天到下课,沈佳儒也没有提及《晚秋游山》是否能上墙,甚至没再提起这幅画。
华婕也不敢说,她也不敢问。
晚上回家后,华婕整理书包时,忽然开始兴奋起来。
一个寒假过下来,她都快忘记自己是个学生了。
想到文科分班后还不知道自己坐在哪里,也不知道新班级同学们怎么样,心里难免涌动兴奋。
夜里她甚至做梦梦到体育课800米跑,第二天起床时胳膊酸腿酸的。
早上,她吃完早饭后,华父抖了抖自己的貂领夹克,拍电影一样披在身上,酷酷的朝着媳妇点了点头,便率先拎着华婕给同学带的礼物出了门。
边鸿已经等在门口,之前是他载华婕上学,现在是他蹭华父的车跟着华婕一起上学了。
真是互助互利好邻居。
“叔,我帮你。”边鸿默了下,才有些不好意思的上前,从华父手里接过东西。
华父点了点头,很有派头的走向停在巷子口的小皮卡。
边鸿将东西放在车斗里上车时,华父正在热发动机。
过了一会儿,华母和华婕才从屋里走出来,背着书包,拎着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