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墨微怔,随即笑道:“我喜欢东西都是三天半新鲜,我怕我学了几天又不感兴趣了,浪费您时间精力。”
“那怎么能叫浪费呢,你跟我学的时候,不得打打下手干干活?白得的小工,我有什么不乐意收的。”华父道。
“……行。”沈墨。
就……哪里怪怪的。
他是不是被华叔叔套路了?
就这样,过来蹭饭的沈墨跟着华父在院子里干了一下午木工活,最后抱着一罐果汁离开了。
他发现,自己这一下午,完全在被华父主导着做这做那,几乎没怎么动过脑子。
华父不把他当外人,毫不客气的把他看做是孩子,用令人难以拒绝的豪爽和别样热情,让他享受了一下午当孩子的简单和快乐。
这种感觉……就是被长辈当成孩子的感觉吗?
两个人一块儿,搭手做家具……
原来与人协作干活,是这样的体验。
以及……华父问了他那么多关于未来想法和规划,在学校过的开心不开心之类的问题。
细碎的谈天说地,聊梦想,谈人生,东拉西扯。
这就是电影里描述的,男人间的谈话吧。
傍晚的风吹散少年刘海,耳包暖暖的保护着他耳朵,无指手套暖暖保护着他双手。
少年面色悠然,内心巨大的空洞,仿佛被填补了一点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