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似是出门倒水喝,正巧碰到沈墨回见,但他出门的时间太急,从容的姿态也略显刻意。
沈墨愣了下,露出个不太自然的表情。
“嗯……”沈佳儒倒好水,喝了一口,被烫的缩了下头,又绷住姿态,一边往画室走,一边回头似偶然想起般问:
“今天那孩子来过了是吧?我看见画室里有她的画。”
“是的,我带她来过了。”沈墨有些尴尬道。
“哦。”沈佳儒一手握住画室门把,语气很平和的问:
“她有没有非常激动的要拜我为师吗?”
沈墨盯着父亲看了五秒,才回答:
“没有。”
“什么?”沈佳儒霍地拔高声音,回头瞪过来的视线转利,方才‘并不那么在意’‘随便关心一下’的恬淡姿态崩塌。
“她没提要拜你为师的事儿,就来画了幅画,然后……就走了。”沈墨道。
“……”???!!!
怎么会这样呢?!
沈佳儒眉头紧皱,那孩子千里迢迢跑去劲松中专,显然是很急切想找个好老师啊。
我就摆在她面前,一切都这么明明白白了……
怎么会呢?
这孩子……难道还要他亲自去请不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