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……”
罗里克斯扭扭捏捏道,“前面是睡着了的,傅玦把你抱回来的时候醒了,然后你醉醺醺地拽着傅玦不放手,还失礼地不断扯开他的衣服,非要和他一起睡,怎么说都不行……哎呀真是的,你们年纪还那么小呢……”
真是羞死球了,它碰不到人也阻止不了黎伽,在旁边急得不行。
正焦头烂额之际,黎伽手上的异态源也不知道怎么搞的,可能是受到她酒醉的影响,也跟着耍酒疯了。
那玩意突然暴走,变成无数条藤蔓,把黎伽和傅玦二人密密麻麻地包围住。
然后还一路扩大,把它都挤开了,一路把它挤到外面去,接着一整晚都是那副样子,它完全靠近不了。
它守在门边整整一晚上,好不容易等到早上傅玦开门走出来,看他样子还颇为正常的,它松了口气,结果刚想进门也瞧一瞧黎伽,那半松开的藤蔓又啪的一下把门围牢了。
它再次进不去。
直到刚刚,那藤蔓才收回去了。
它守在门口听了半天,没听见动静,还老纳闷了。
偏偏它没有实体,打不开门,距离远了也没有办法跟黎伽神经元接触,只好等黎伽走出来。
这不刚好碰上了。
但昨晚的事说起来还是羞球,看黎伽的样子看来是全忘了。
作为一个三观端正的球,它非常想要跟黎伽说她这样是不对的。
作为一个身体只有十七岁的女孩子,哪怕她内里的灵魂已经二十多岁了,也不能喝酒,更不能乱来。
这水球说了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