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瑞这才想起看时间,从公司溜出来到现在,差不多有一个小时了,有点窘,吐了下舌头,忙道:“不好意思,我马上就好。”手忙脚乱拿色拉,装法棍,正在忙,忽然他又伸手过来,她一愣神的功夫,后颈已被他手掌托住。
瓜少手掌放在她细细脖颈上,迫使她扭头看向自己,然后低下头,凝视她一双眼睛:“又哭了?”
二瑞眼睛眨发眨发:“有吗,我怎么不知道?”
她有戏精的潜质,也颇有几分演技,傻装得不矫揉不造作。他笑笑,问:“就因为他们说的那些话,我的女人和小蜜?”
这话从他口中说出,莫名好笑,二瑞一秒破功,噗嗤一乐。她记仇,因为这句话,气得要命,从昨晚到现在,夜里哭,白天哭,都哭了好几场了,被他一说,不知为何,一肚子气忽然间就烟消云散,说:“天下本无事,庸人自扰之。算啦,随便他们说好啦,我美貌又不会减少一分!”
他又笑笑,不过却伸手把她手里夹出来的法棍给放了回去,说:“女孩子,注意点形象,不要老是吃大蒜。”
她就是爱吃大蒜,才不管别人怎么看呢,把他放回去的法棍拿回来,结果他又放回去。她伸手再拿,还是被他给放回去。
她觉得他今天有点莫名其妙,想问他到底是怎么了,怎么怪怪的,抬起头,还没张口,他却突然俯身,飞快地啄了一记她的嘴唇。
瓜少低头在她嘴唇上温柔地、飞快地亲了一口,却又很快蹙眉:“你刚刚没有试吃榴莲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