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里面被关着,连水喝起来都是苦的。
张春燕连连点头,“咱这就回去。”
一家三口互相搀扶着往外走,一名唇红齿白的小女孩跑过来,对着言慈喊:“姐姐,姐姐。”
言慈停住脚步,低头去看那小女孩,“你认识我么?”
小女孩约六七岁的模样,她重重点了下头,说:“姐姐你能不能跟我走一趟阿,有个哥哥说想要见你。”
“什么哥哥?”
小女孩说:“就是一个很高很帅的哥哥。”
言慈甚至都不用在脑海里面想像,都能知道这小女孩儿说的是谁。
言慈拉着小女孩的手,慢慢蹲下去,还伸手摸了摸她的脸,一直都没有开口说话。
直到小女孩儿追问:“姐姐,去不去呀?”
“你帮我转告他——”言慈轻挽唇角,淡笑着,“我不见他,永远不。”
小女孩儿一愣,然后掉头跑走了。
等言慈再度站起来时,像是被人偷空力气似的疲乏。
言慈拢拢肩膀上的外套,呼气时一团白雾在面前散去,速度很快,就像是抓不住的过去也像是捕不到的未来。
“好累阿。”她叹。
父母只当她这几日身体劳累,于是催促快些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