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渡注意到言慈满脸是汗唇色苍白,说:“没有,我睡眠浅。”他掀开身上的被子坐起来,拿起手机看一眼时间,“我去给你买早点,楼下早餐店开门了。”
江渡换好衣服洗漱后,出门了。
江渡出门没多久,他手机就响了。
他没带手机出门。
言慈知道不能随便动别人的手机,就没有管。
手机铃声刚停,门铃又开始响个不停。
言慈唯一的念头,就是江渡没有带钥匙,她掀被赤脚下床,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让她浑身一激灵。
因为没有伤到骨头,休息一晚后,言慈勉强能走,就是走起来时浑身上下都漫出疼痛感。
客厅灯是江渡出门前专门开着的,窗外还是黑漆漆的,难以窥见天光。
言慈走得慢,步履间门铃声没停过。
她想——
江渡看上去不像是这么没耐心的人。
江渡的公寓是密码锁,和言慈家老旧的铁锁截然不同。言慈研究上好一会儿,终于打开了门,可惜,门外站着的不是江渡。
“阿渡你怎么不接电话,我——”
女人的声音戛然而止。
言慈和那女人四目相对。
她穿墨绿色的冬季套裙,细眉大眼,化着当下最流行的复古妆容,牛血色红唇凸显出一股冷艳的气质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