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察冷面无情,秉公直办一把推开言慈:“请你让开,否则算抗拒执法。”
言慈踉跄站好,重新转过脸是那副手铐已经拷在了父亲的双手上。
“爸爸!”
“大国!”
她和母亲凄厉喊着,但也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群警察把言大国带出门去。言大国腿脚不便,简直是被拖着走的,看上去惨极了。
“盛印!”
盛南冲到高大男人面前,得到的却是一声冷淡的嗤笑:“怎么,你要打我?”
少年的拳头捏得死紧,手背上根根青筋爆起,在诉说着隐忍和怒意。
被权利支配的恐惧感,莫过于此,张春燕几乎是哭着扑到盛印面前,求饶:“盛先生,求求您别这样,我们是无辜的求求您行行好放过我们!”
“别求我。”盛印冷着脸,“求你女儿,只要她答应不和我儿子来往,我就放过你们一家,否则你男人可能要把牢底坐穿。”
“小慈!”
张春燕哭得满脸是泪水,她走过来一把拽着言慈的手,用力地拉扯着,“你答应他阿,你答应阿!”
言慈被晃得脑袋发晕,恍惚间和盛南的黑眸撞上,她到底是走不出他眼中的千山万水。
她站在那里。
没有动,没有说话,没有答应。
沉默也是一种拒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