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行,你吃草莓吗?”
“不吃。”
“你慢点开车,到了和我说一声。”
汪达摆手,拖着腔调回她:“别担心我,先担心担心你自己。”
言微拿着秦怀鹤的车钥匙,从后尾箱拿了一小筐草莓,和他一起上楼。
咔哒一声,她才放下草莓,便被男人围困在角落。
他把她掰过来,拿鼻尖压鼻尖,嗓音低哑,“言微,我是你的谁?”
刹那间,言微眼角泛出咸湿的泪,“你是……我很重要的人。”
他把她往他身上压,胡茬在她唇边磨蹭,话里有些含糊不清,“多重要?重要到出了事,你叫别人也不叫我?”
“不是的……”
大掌沿着她薄薄的脊背往下,翻越厚实的大衣去触碰她。
窸窸窣窣间,衣物失去了规整。
她的指尖划到他喉结,耷在他肩窝,绵软无骨,“赖伟把录音发给了汪达,汪达问了我,我喝酒了,就让他开车送过来。”
“喝酒了叫他送?”秦怀鹤在她耳朵尖哑声笑,“言微,我忍你够久的,你又给我一刀,你就这么对你重要的人?”
言微攀上他的脖子,软着声儿,“你让我手下留情了,我已经手下留情了,你要是介意,以后我不让他送了。”
三言两语,秦怀鹤眉间那点郁色杳无声息抹平了。
他胸腔起伏,“怎样手下留情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