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怀鹤斜过一道眼光,“这种场合,你一个大学刚毕业的单身小策划,能不喝酒?”
言微轻微点头,“对,我说我酒精过敏,我们公司是有人情味的公司,不会逼一个不能喝酒的人喝酒。”
真是难为他,没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,还给她加了那一长串定语,来定义她低微的资历。
他定了数秒,忽地一笑,“言微,你这算造假吗?凯创是如何把你招进去的?”
言微知道他的意思,她坐在这车里,就想跟他说清楚,若非迫不得已,她也不会隐瞒离异单亲妈妈的身份。
她没有再结婚的打算,单亲妈妈的身份对于她来说,并不是负担。
“我找工作找了很久,很多公司都不想要哺乳期妈妈,如果你觉得是造假,那就是吧。”
身旁的男人略微卷唇。
言微往窗外看,给他一个后背,“我一个小策划,不劳烦你打假了。”
他低低笑了声,“行。”
就着那一点浅淡光线,他肆意看她,曾经被她说成感情不顺的那一颗泪痣,这会儿依然嵌在她细薄的眼皮下。
她把头发修短了,在脑后绑了一个低马尾,发顶渡上一层夜光,发色被稀释,浅了一个度,像是用了什么带文艺氛围的滤镜。
忧伤的文艺氛围。
指节大小的光影正好投射在她锁骨处,像包裹在白缎里的羊脂玉,细腻绵柔。
从她生下女儿,他就从来没见她穿过裙子,今天是日常的通勤装,白衬衣搭配灰色烟管裤。
这件衬衣他没见过,他想起以前那件,领口带着缎带的白衬衣。
他把她压在墨青色的大门上,就要解开绸带,她不让,以手护胸,他大掌覆上去,与她十指纠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