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微顿了下,冷声:“普通朋友,如果你觉得我不配,那就算了。”
秦怀鹤胸腔一个震颤,喉咙滚出一个哼笑来,“那我二婚的时候,是不是还要请你来?”
她挪开视线,沉默了一会儿,说:“如果你请我,我会去,但劝你还是别请了,我包不起很大的红包。”
秦怀鹤咬了咬腮帮子,太阳穴也跟着动。
死一般的静寂,静到能听见小婴儿的呼吸声。
他撑着双膝站了起来,“我不当你是普通朋友,但是我会请你来参加我的二婚婚礼,不用红包。”
不为别的,就为了让他舒坦,他也要办这个二婚婚礼,她若要来,他甚至可以倒贴,封一个给她。
他插着兜垂首低哼,“农夫与蛇。”
言微别开眼。
“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人,不知道这个故事?”
她轻轻咬唇,点头,“知道,但我不是,我不会咬人。”
今儿从他进门,就一直在给她找刺儿,她从来没见过这么高傲,这么锋利的农夫。
但她不打算和他较劲儿,就算真有那么一天,她也不打算去参加他的二婚婚礼。
她是一个身负重担的人,没有那个精力去吃他的白食。
秦怀鹤倾身下去,俯视着她,一瞬不瞬的,眸光里暗昧浮动,“言微,你没咬过我吗?”
第17章 岁岁平安,你一个人知道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