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她不踏实。
也许,老房子才是她的宿命。
蛋糕只吃了两口,秦怀鹤给她打了电话,问她在哪儿。
言微上了车,看见他半阖着眼,又闻到淡淡烟酒味儿,心里一软。
他走到这个高度,不是说停便能停下来的。
她温声问:“累了吗?”
秦怀鹤神色无波无澜,喉管发了一个“嗯”。
言微绵软的手搭上他手背,“先睡会儿吧,让你少喝点儿……”
他突然掀开一个眼缝,丁点儿的幽光对着她,“你让了吗?”
言微一时语塞。
好了,就刚才闹了别扭,不过少了一句暖心话,他便记仇了。
这会儿开车的是一个她没见过的司机,她存着给他面子的心,指头插进他的掌心里,轻笑一声,“又不是念经,天天念,我怕你会烦。”
他包裹住她的手,带着才从酒桌上下来的烟酒嗓说:“没念还邀功的,佛主都烦。”
“……”
“说的就是你。”
副驾的丁澄笑了,“秦总,我天天催闫姐,让她抓紧把言小姐的签证办下来,等言小姐跟我们去了美国,我们就享福了。”
秦怀鹤淡声:“你享什么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