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嘤嘤她都是骗您的,她趁着您失忆,获得您的好感,骗您牺牲掉组织的事业,为她的名声添砖加瓦。”
白嘤嘤一脸疑惑。
她要个鬼的名声啊,她巴不得名声坏掉呢。
苟二却如同最忠心耿耿的老臣,指着旁边的耿欲悲愤道:“趁着您不在的时候,她与这个人,对,耿欲,拉拉扯扯,不清不楚,水性杨花。”
白嘤嘤:“……”
耿欲低笑一声,屈着手指蹭了蹭鼻尖儿,似笑非笑道:“哟,这说的还真是让人挺不好意思的。”
苟二气了个倒仰,“你居然还挺美的!”
苟二指指点点,“先生,您看啊!您看啊!”
您睁大眼睛,好好看看这对狗男女啊!
白大黄默不作声地看着苟二,不知道在想着什么。
苟二见他似乎在思考,觉得自己的忠言终于被听进去了。
他挣扎道:“先生,您要看清楚您掌心的这个女人,这个女人她分明就是中了安全屋内的药物,变成了原型仓鼠,却想要把锅甩给咱们,说是咱们陷害她的。”
“呸,她真是血口喷人!”
白嘤嘤听他说了这话,顿时眼睛一亮。
你要是说这个,我可就不困了!
白嘤嘤:“你……你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