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还毒舌她的嘴像猪。
不,不对。
白嘤嘤怀疑地盯着他,“你不是失忆了吗?为什么你会记得住猪和水獭?”
白大黄歪头,手指勾了勾缠在金色长发上的绷带,“我是失忆了,我又不是摔智障了,为什么我会不知道那两种动物?”
白嘤嘤:“……”
两人一步步从医院前的台阶走下,白大黄每走一步,带动着他长发微微掀动,流光在他奶金色的长发璀璨流淌。
他条理分明道:“我失去的是记忆和经验,不是知识。即便我没有记忆,我还有知识。”
他看了一眼白嘤嘤,“我是凭着知识判断你像猪和水獭的。”
你这么一说,更让人想要揍你了好嘛!
白嘤嘤哼唧道;“我看你不仅仅是丧失了记忆,你还丧失了生活常识。”
真奇怪,难道知识不属于头脑中记忆的一种吗?是书本记忆吧?
合着他摔伤脑子,还可以有选择地失去什么记忆吗?
白嘤嘤越发怀疑起他了。
不过,虱子多了不痒,她得罪的人多了去了,想要弄死她的人也海了去,大黄算什么啊。
白嘤嘤自顾自走着路。
好久没跟人聊天说话的白大黄却一下子聊嗨了,开始喋喋不休说起了自己,“我的身体有一种自我保护机制,在我陷入危险的时候,会自动学习周围的一切来保护自己,所以,我会无意识地学习周围人。”
“只要离开那个人一段时间,我就会恢复正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