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特特别会过日子,她把太姥爷的杂志整理整理,跟姥姥说,“姥姥您以后不用买杂志了,我看太姥爷那里期期都有,咱们不用花两份钱。”
正好,她姥姥就是这么想的。
林晚照说,“把咱们周六举办安宅酒的事也跟你太姥爷说一声。
“嗯!”
秦特下楼做小信鸽,说了星期六办安宅酒的事。
太姥爷正在看他新买的玉,闻言放下放大镜,“我还以为你们不办了呢。”
“当然会办啦。这几天有些热,我跟姥姥商量到时请大家来我们家参观,晚上在饭店吃饭。”秦特也坐在太姥爷坐的长沙发上,跟太姥爷说话,顺带想听听太姥爷的意见。
“这倒是。”太姥爷说,“先确定人数,你们估计得定个宴会厅。”
“还要定宴会厅?”
“你算算光咱们这边儿就多少人。你大舅姥爷家就是祖孙三代,加起来八个,精简一下也有六个。你二舅姥爷家是十一个,精简一下是八个,我这里是两个,这就快十五六口子了。还有咱们老家那边,不得请请?”
钱阿姨拿冰淇淋给秦特吃,秦特连忙认真道谢,挖一勺冰淇淋,点头,“得请。姥姥也有很多朋友呢。林苏姥姥、仙儿姥姥,还有大姥爷、三姥爷、小姑姥,还有舅舅我妈他们哪。”
“你大姥爷不算数,他抠儿,怕随礼,肯定不来的。”
秦特哈哈大笑,悄悄跟太姥爷打听,“太姥爷您真是一针见血,您怎么知道的?”
“我还不知道他?从小就爱多吃多占,轮到他出份子的时候跟要他命似的。”
“大姥爷也不全抠儿,他对超子哥就特别大方。超子哥肯定来,他可外场了。”
“就是你大姥爷那长孙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