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或者还想过种种不让秦特好过的手段,可那更像气急败坏下的发泄,他有妻有子有老母,难道真敢豁出命去报复秦特?
秦耀祖是个爱惜生命的人,他不会,也不敢这样做。
管制刑期已经让他尝到刑罚的厉害。
管制已然如此,那些拘留、判刑,更是难已想像的事。
死丫头。
尽管秦耀祖仍然这样想。
尽管陈茜无数次的在心里过样骂。
可其实,他们真的做不了什么了。
秦特是在客厅的笑声中醒来的,她一直以来都习惯早起,上学的日子、哪怕星期天也从不赖床。没想到大年初一反而迟了,天光从不太遮光的浅粉色小碎花窗帘透入,秦特看看床头闹钟,已经七点了。哎呀,大年初一竟然起晚了!
秦特一头乱发的坐起来,细听客厅说话的声音,嗯,肯定是亲戚们过来拜年了。
现在不好出去,秦特咕咚一下又躺回床间。
哎,她真的睡的太舒服了。
连一个梦都没做。
怎么会这样舒服呢?
秦特露出个傻笑,下床把衣柜里准备出的新衣拿出来。春节就要穿新的,里外都要新,所以叫新春。
穿好衣服叠好被子,睡衣睡裤挂回柜子里,秦特把自己的房间收拾一遍,听着外头亲戚们走了,她才走出去洗漱。
林晚照笑眯眯地,“起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