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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被起诉人的监护权一直在您这里,她将会不受任何风雨,无忧无虑的长大。如果您认为她受了很多苦,那么,是你们对她监护权的放弃导致她的受苦。您承认这一点吗?”

“不承认。”林晚照道,“人面兽心不是一时能看出来的,因为我相信虎毒不食子,我家错信了姓秦的。”

“错信也是错。”

“是。”

“听说您以前给秦特寄过衣服,还寄别的吗?”

“一些吃的,玩具之类。”

“为什么后来没寄了呢?”

“秦家拆迁了,我寄去的东西被邮局退了回来。”

“都在a市,何况您也清楚我当事人的工作地址,有心打听总能打听出来。是没有打听吗?”

“是。”

“所以,被起诉人在您心里并不非常重要,对吗?”

林晚照沉默起来,吕律师道,“请证人如实回答。”

“我年轻时……”

“请证人简明扼要的回答问题!”吕律师打断林晚照,厉声道,“这是在法庭,恐怕没时间听您从年轻时说起。请回答,非常重要,还是不非常重要?”

“不非常重要。”

吕律师道,“你看,就是你家的不非常重要,就是你家在探视权上长期的失职,才造成被起诉人这次的离家出手。”

林晚照的确心存愧疚,自家孩子,亏欠这许多年,才让这孩子吃这许多年的苦。林晚照说,“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