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将抛弃换成放弃,不再那样刺耳, 却仍难改事实。

“知道。”秦特回答。

“你心情是怎样的?”

“什么时候的心情?”

“知道这件事时候的心情。”

“很伤心。”

“是在想念妈妈吗?”

“忘记了。”

“这也能忘记?”

“那时还很小,记不清了。”

“可以理解。长大后有想过妈妈吗?”“想过。”

“想跟妈妈一起生活吗?”

“想过。”

“据我所知,初审时,取得您监护权的人是您的外祖母,并不是您的生母。您伤心吗?”

“不伤心。”

“我很意外。”见秦特没说话,吕律师继续问, “不是一直想跟妈妈一起生活吗?妈妈依旧没要你,难道不伤心?你前后矛盾,是在说谎吗?”